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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蓉听得又羞又怕,叫那些人调笑一番,那淫水都顺着腿儿流下来了。娇小的身子在卢世宁怀中不住颤抖,他在娇妻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亲亲莫怕,这是本地风俗,家家娶妻都是如此的,有我护着你呢,总不会叫他们真的占了便宜去!”

    方才还是卿卿,怎么一转眼就成了亲亲?也罢,人都要是他的了,再想这些又有何用?

    勉强点点头,周月蓉小鸟依人的靠在卢世宁怀中向前走,在司礼的唱呵声中拜过天地,又由他扶着进了洞房。乖巧的坐到喜床之上,大红的盖头被人慢慢挑开,周月蓉抬眼观瞧,就撞进一双墨黑温润的眼瞳。

    红色喜服衬得卢世宁面如冠玉,凤眼黑瞳之中映着烛光显出出分难言的媚态来,唇边带着一抹轻笑,正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而周月蓉满头珠翠,重压之下更显得她细颈削肩,单薄娇弱的惹人怜惜。

    想到无意间见过她的那番媚态,卢世宁伸手替她脱了外裳,只留下那一身羞死人的小衣,对她笑道:“该喝合卺酒了,亲亲先将那水穴儿露出来!”

    在夫君面前被公爹玩弄小穴

    “别,还有这么多人在呢!”周月蓉想要遮挡,可只凭她那两只小手又能挡得住多少?

    细软的红纱裁成一套贴身的小衣,胸脯两边各开了一圆洞,两只饱满的大奶子正好从那洞口中颤巍巍的挺露出来,围着乳根的一圈又用极细有金线绣了繁复的牡丹花瓣,将那莹白的乳肉围在正中,好似个硕大的花芯,其上那颗粉嫩的肉果正是花蕊。

    “倒是合身,看来我瞧的挺准!”卢语堂不知何时也进到新房之中,他一身玄色深衣,宽肩窄腰,长身而立,正笑眯眯地打量着儿媳的那娇美的身子,“时候不早了,先将合卺酒喝了,免得误了时辰!”

    下人拿来一对小小的白玉杯子,其中只有半杯酒水,周月蓉还没想明白这是何故,就被卢语堂一把搂在怀里,当着新婚夫君的面亲起小嘴来。长指顺着那薄纱小裤滑到腿间,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身后便是一片抽气声。

    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小媳妇真浪,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能将这开裆裤穿得这样勾人的!”

    纱裤两腿之间也似那上衣似的开了个洞,金色花瓣之中露出粉嫩的花穴,软糯湿润的媚肉还带着露珠,只消一眼,就让这屋里的所有男人都硬了。

    “别看……啊……伯父别……别玩人家的穴儿……呜呜……你们坏……我要爹爹……”周围淫邪的视线如有实质,周月蓉想念爹爹被吓得直哭,小手扑打着卢语堂的胸口。

    只可惜那力气太小,卢语堂无奈笑道:“什么时候了还叫伯父?蓉儿乖,往后我也是你的爹爹呢,快来叫声爹爹听听!”

    与儿子那漆黑如墨的眸子不同,卢语堂的双瞳淡如琥珀,周月蓉看了一会便觉得要被吸进去了,怯生生的叫道:“爹、爹爹?”

    “乖囡,往后爹爹疼你!”卢语堂示意下人将那玉杯举到她的身下,指尖顺着肉缝拨弄着儿媳的小淫核,“合卺酒里要有你们夫妻两个的淫水儿,蓉儿乖些,爹爹替你将那甜水逼出来,你们才好去喝交杯酒!”

    周月蓉有些迟疑,“可是,夫君看着呢。”

    卢世宁笑道:“亲亲不必担忧,叫公爹玩出淫水再掺到酒里也是本城的旧俗,况且父亲功夫了得,定能让你爽利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