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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嫩的美乳在她的小手里显得越发肥美诱人,常鸿煊用力吮吸着小奶头,把它们吸得红肿胀大,偶尔操得太狠,湿漉漉的小奶头啵的一声从他嘴里逃开,又会被他伸出舌头勾回嘴里。

    苏盈罗自从登基到现在也有五年之久了,除了月事与有身孕的时候,基乎天天都有男人缠着她不放,身子自然也比之前更加敏感,只要被男人撩拨几下,小穴就会湿了个透,哪怕是表哥这样没有前戏直接插进来,也不会弄伤了里面的骚淫的媚肉。

    性器被媚肉完全包裹,那种直达天灵的爽意令他如痴如狂,常鸿煊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只手还捏弄着穴间红肿勃起的阴核,把这嫩生生的小东西拈动拉长,大鸡巴尽情捣干着鲜嫩多汁的小骚穴,看她哆嗦着喷出大股大股的阴精。

    他挺操的力量太大,深插时都能把苏盈罗撞得向上飞起来,她无助地抱着他,却怎么也稳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骚芯一连挨了好几下狠的,眼前一片光华乍现,她哆嗦着到了高潮。

    “不要慢?”常鸿煊唇角一挑,坏笑着拉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那我就操得再快些,赶紧把我的阿盈操泄了!”

    肉枪在小嫩穴里一插到底,媚肉瞬间被它填满,酸胀麻痒的感觉混合在一起,把苏盈罗干得娇喘连连。

    “瞧这小腰细的,两只手就能掐过来,又怎么能算胖呢?”他出其不意的向前顶身,巨大粗长的性器直挺挺的捅入三分之一,“这水穴也还是这么嫩这么小,我倒宁愿陛下能更加丰腴些,也省得臣这大鸡巴每次插进来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的,担心把个水嫩嫩的小穴儿给操坏了!”

    娇嫩敏感的小屄最是不经操弄,里面的嫩肉遍布骚点,此时被常鸿煊不要命似的狠操不停,酸麻舒爽的感觉排山倒海一样的侵袭着她的感官,而且她只要一抬眼,就会迎上表哥那双深邃的眼眸,其中满是叫她无法承受的深情与欲火。

    大鸡巴粗暴地顶上花心,狠狠地操干着小屄深处娇软的嫩肉,从她的小淫穴里榨出黏滑的汁水,嫩滑的宫口像张小嘴一样吮吸着粗硬的龟头,常鸿煊爽得发出一声闷哼,越发卖力地耸动腰臀,加快速度撞击着满是淫汁的小嫩屄。

    他的力气那么大,青筋愤起的大阳具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把小嫩穴干得酥酥痒痒的,淫水不停的往外流,巨大的龟头一鼓作气地捣中骚芯,又恶狠狠地捅开紧缩的宫口,在她娇嫩脆弱的小子宫里横征暴敛,变幻着不同的角度旋转碾压。

    她的双腿被表哥扛在肩上,一抬眼就能看到他迷恋地亲吻着她的脚踝,而且身下那根要命的大鸡巴还在一刻不停的操捣着她的小嫩穴,耳边全是她的小屄被他操到咕啾咕啾的操穴声。

    “别……啊啊……插到底了……”

    体内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强烈,苏盈罗知道自己要泄了,忍不住伸出手去向他求救,“表哥……啊啊……不要……慢一点……嗯……我不行了……”

    “小嫩穴把我吸得这么紧,还想要我停下来?陛下也太难为臣了!”

    “啊啊……你怎么又不管不顾的就插进来……嗯……好胀呀……慢一点……啊啊……全都插进来了……唔嗯……不行……好深……”

    “啊啊……好舒服……表哥……嗯啊……操我……”

    苏盈罗全身上下都很敏感,尤其是看到表哥伸出舌尖来舔弄她的小腿,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一般狂猛的欲望,似乎是想要把她拆吃入腹,令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小屄,结果却换来他更加猛烈的狂操。

    自己一拽,苏盈罗惊呼一声就被他拽到了身下。

    常鸿煊激动非常,在她软嫩的臀瓣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一个挺身,把青筋愤起的大鸡巴干进小嫩屄的最深处。

    “阿盈,我的好阿盈,表哥操死你!”

    他不该说出这种以下犯上的浑话,可是常鸿煊控制不住了。

    他早就已经爱她至极,想要呵护她一生的感情是真的,想要操死她的欲望也是真的。

    苏盈罗这时才知道主动勾引男人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她被按着操个没完,小屄都被表哥用大鸡巴操肿了,可他就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下,一连在她体内射了好几次,直到把她的肚子都射得鼓了起来,天边已经泛起了蒙蒙的曦光。

    她一向勤勉,哪怕是几乎一夜未睡也不肯取消早朝,只不过她泄了好多次到底还是腿软,最终还是被常鸿煊一路抱到大殿去的。

    别的近臣一个个都冷着脸,对常鸿煊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苏盈罗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看到卢湛站在首位,就问道:“今天有什么事?”

    卢湛酸兮兮地答道:“陛下,西蛮七皇子作为质子被送来天临,如今正在宫门外等候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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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最近一直更新不稳定,本来是想把质子这段内容删掉的,但是如果不加这段的话,总觉得最后一场大戏铺陈得还不够,所以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质子的剧情写出来,是时候给我们陛下加个新人了。

    质子素和凌(一)

    苏盈罗莫明其妙地看着卢湛,不明白他怎么连回句话都是一脸老醋喝多了的酸相,就问道:“他们送了质子过来,好歹也了是摆明了态度,至少明面上看来总归是老实了不少,你又何苦这副表情?”

    自从三年前程函锋与郑元集挥军深入西蛮腹地,一仗打得他们元气大伤:可汗被诛,几个已成气候的皇子悉数被俘虏;可是即便如此,西蛮也没有真正的老实下来,一连两年,每逢青黄不接的时候,他们仍是会小股小股的奔袭天临边境,直到把苏盈罗骚扰得不胜其烦,再次派郑元集出军清扫,他们又吃了一次大亏,这才不得不老实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了天临的属国,并且说好把质子送到天临以表诚意。

    “本来我也没想着这么快就能把他们收为属国,还是他们自己上赶着送上门来,反倒是方便了我们。”身子还有些酸软,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向站在下面的郑元集,朝他一笑,“元集也是辛苦了!”

    大概是被男人们滋润得多了,如今的苏盈罗越发的风情万种,哪怕只轻轻一瞥也端得是媚眼如丝,令郑元集一阵脸热心跳。

    陛下如此厚爱他,让他心情激荡,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唉,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呢?

    苏盈罗叹了口气,不再去看那个偷偷抹眼泪的家伙,转而又问卢湛,“所以你刚才那副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这质子本身有什么不妥?难道他们敢随便找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应付我?”

    “这倒不是,他本来就是老可汗的亲儿子,只不过自小就不得宠,兄长们也看不上他,被送来当质子倒是合情合理。”

    这个理由倒是说得过去,看来这七皇子就是个没人疼的,有他没他都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不如物尽其用,将他送到天临来当人质,至少还可以保全真正有实力的皇子。

    老可汗被诛之后,侥幸存活的皇子们谁也不服谁,拉距了一年才选出新的可汗,只不过这位新任的可汗只有六岁,明摆着是个傀儡,而这位七皇子能被几岁的小可汗送来当质子,他的年纪很可能比小可汗还要小。

    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毕竟做质子的,一般都是孩子,因为本身年纪小,既不会被人套出什么机密,也不太明白身份转换的屈辱。

    不过苏盈罗自己的孩子才刚刚离开她身边,一想到宫门外还跪着一个千里迢迢被兄弟送来当人质的小可怜,就忍不住的动了恻隐之心,叫人把他直接带到大殿上来。

    卢湛整个人酸气冲天的把消息传下去,不一会就听到大殿门外响起了女侍的唱呵声,“西川国七皇子见驾。”

    西蛮真正的国号是为西川,因其子民蛮不开化,且不论男女都长得高壮魁梧,远远看去都像活熊似的,所以别国才会暗地里称之为西蛮,不过现在好歹是正式场合,总要给人留些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