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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幽怨里还带着几分委屈,说得好像是她始乱终弃,两年间就把他忘了干净似的。

    面对他的质问,苏盈罗有些心虚,赶紧哄他,“我可没说这话,只不过你的身份已经和以前不同了,所以我才……”

    素和凌带着二十名臣子与贺礼,被天临官员接入皇宫,站在宸光殿的大殿上,他迫不及待地抬眼望去。

    他冷笑一声,“当初我与陛下欢爱一场,刚回房就被程函锋和郑元集堵住了,他们说我既然成了陛下的人,就不许再和别的女人有什么首尾,否则就是对陛下不敬,哪怕是追到西川去也要把我的人头砍下来!”

    她不知道,血气方刚的素和凌是如何咬牙熬过那一个个漫漫长夜的,他的臣民也不明白,他们的可汗为什么从来不许女人近身,只有素和凌自己心里清楚,他会这样坚持只是出于本心。

    柔软的唇瓣急切地贴在她唇上,长舌肆无忌惮地探入,迫使她与他唇舌交缠,霸道得连她的呼吸都不肯放过。

    “两年多?你就不曾找过别人?”苏盈罗不信,他都是可汗了,身边怎么可能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却把素和凌得罪了个彻底。

    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就端坐在上方,许久不见她似乎没有一点变化,还是美艳得令他魂不守舍,恨不得抛去这些虚礼,马上冲过去紧紧地抱住她才好。

    “嗯……阿凌……等等!”

    不能再等了

    苏盈罗哭笑不得地说:“要是不想你,这两年的书信都是写给谁的?”

    双方见礼过后,又是冗长的礼尚往来,等到一切都处理妥当天色都到了傍晚,素和凌以贵宾的身份留在宫中,苏盈罗稍后才回到长安宫,结果前脚刚一踏进房门,就被人一把搂进怀里。

    “那些怎么够?”素和凌说话间就解了苏盈罗的衣裳,把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嗅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忙起来的时候还好,可是只要一闲下来,我就控制不住地想你,而且你那书信上盖的都是私章,只要一想到这印章是插在你的小屄里盖上的,我这里就胀得生疼!”

    他上前一步,逼得苏盈罗整个人都靠在门上,素和凌单手解了裤子,抬起她的一条腿,也不听她说什么,一个挺身就把早就硬

    话还没说完,就被素和凌冷声打断,“我到底有没有碰过别人,陛下亲自试不就知道了?”

    苏盈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那人吻住了,一股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被他有力的双臂圈进怀抱里。

    挺似铁的大肉棒顶进花穴里。

    “啊啊啊……好胀……阿凌……等一等……不行……太胀了……”

    软嫩的花唇一下子就被粗壮的棒身完全撑开,还未完全湿透的小穴被插得酸麻胀痛,苏盈罗都快要站不住了,可是素和凌却狠心地继续向前顶,直把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全都捅进软嫩的花穴里去,狠狠地插到了底。

    暗哑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欲望,“我已经等了太久,一时一刻也等不得了!”

    靠在门上就被大鸡巴狠狠地干了小嫩穴

    软嫩的小穴还没有做好被填满的准备,那根滚烫的大肉棒就笔挺地插了进来,粗壮骇人的肉枪不顾阻力挤开穴肉,长驱直入地捅进了小嫩穴。

    “阿凌……不要……你弄疼我了……”苏盈罗娇弱地摇头,她被素和凌困在门前,动都不能动,只能努力放松媚肉,迫使自己习惯他的侵占。

    “两年多了,陛下的小嫩屄怎么还是这么紧?”素和凌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凌厉的眉眼间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吸得这么紧是什么意思,想我了?”

    苏盈罗娇媚地喘息着,“嗯……阿凌……我想你……唔嗯……”

    火热的吻再一次侵占了她的呼吸,敏感的嫩穴已经溢出了湿滑的淫水,滋润了深埋其中的性器,方便他耸动着劲腰,不断操捣脆弱的骚点。

    密集狠辣的操干把小嫩穴捣得淫水潺潺,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在宫口,苏盈罗根本坚持不住,尖叫着到了高潮。

    “这么快就泄了?”薄唇边扬起一抹坏笑,素和凌满意地笑道:“看来他们伺候得不算好啊,陛下还是这么喜欢被我操!”

    素和凌用力挺腰顶胯,故意让粗大硬挺的肉棒在高潮的小穴中狠狠鞑伐,媚肉在极度的快感里抽搐着,怎么也躲不开男人强势的索求,高潮在他的挺操下不断延长,淫水一道接一道的向外喷。

    “好深……啊……大鸡巴太粗了……阿凌……我好舒服……”小嫩穴被他干得火热火热的,苏盈罗几乎瘫软下去,媚穴贪婪地包裹住这根要人命的大东西,享受它猛烈的冲击,“好爽……啊啊……阿凌操我……不要停……”

    “呵,我可舍不得停下来,你知道我盼这一刻盼了多久吗?我都快要想疯了!”

    “好紧!”粗长的大鸡巴在白嫩的花唇间抽出顶入,入骨的相思终于得到了回报,使得这杆威风凛凛的肉枪又胀大了许多。

    素和凌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真想把你抢回去,关在我的寝宫里,让你再也见不到别的男人,每天都要被我操肿了小骚屄,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水!”

    “你敢……啊啊啊……轻一点……顶到子宫了……”

    骚嫩的小穴被大鸡巴挤得都变了形,肥厚的花唇肉嘟嘟地向外翻着,大肉棒一捣进去就会挤出不少粘稠的淫水,把他们的交合处弄得淫湿一片。

    “陛下说得对,我自然是不敢的!”他低声笑着,“所以只好请陛下多多担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