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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烟看得痴迷低头重重地吮了一口温怡卿红肿的唇,一手扯下亵裤,沉甸甸的东西打在温怡卿的手背,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心头一惊将手抽了回去。

      骆烟挑挑眉压上还摸着他小腹的手道:“娘娘不是要与臣下扯平吗?”

      “你若要这样,这辈子都扯不平了!”温怡卿的反抗没有半点作用,她细嫩的手掌还是被迫圈上那只蠢蠢欲动的巨兽,虎口指缝都沾满了黏滑的水液。

      见温怡卿自发地动作起来,骆烟放开她的手伸向被褥里,他握上那截细腰慢慢地揉搓起来,手下丝滑、柔软的触感让他呼吸一滞,叼起温怡卿颈侧的软肉慢慢地研磨,他含糊地说:“那便不必扯平了。”骆烟提胯快速挺动起来,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脆弱的虎口,棒身被柔软的小手圈住,来回撸动时指尖剐蹭过冠状沟的快感慢慢积累直至喷发,骆烟腰眼发麻欲望攀升到了极点,他难耐地扬起头死死地将温怡卿揉进怀里,一股浓精喷射而出。

      温怡卿愣愣地低下头去,慢慢疲软的肉棒上马眼微张还挂着点点精水,身上的寝衣被浓稠的精液弄得乱七八糟。

      骆烟也手足无措地拿来帕子,他细细地擦过温怡卿的掌心,心虚得不敢抬头。

      “骆烟!你给我出去!!”

      竹林深密处,一汪湖水粼粼,萧沉长身直立静静地看着湖边夜鹤乘风而起,扰乱一池静水。

      “公子,属下不知公子当初为何要用玉佩做筹码,那是王后的遗物啊!”木祁手握长剑不解地问道。

      萧沉目光沉沉望向藏于深林的宫殿,他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木祁,你同我来这有多久了?”

      木祁思索片刻微微躬身:“回公子,已有两年。”

      “两年了……你说燕国诸臣可还曾记得有一位公子正囚在大周宫。”

      木祁腰身压得更低,不再言语。

      “把赤风牵去后山吧,它一路赶来也累了。”萧沉闭了闭眼轻吐了口气。

      “公子的伤还未痊愈……”

      “木祁。”萧沉的声音已经沉了下来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是,公子。”木祁自知僭越,他利落地行礼告退。

      萧沉看着远山轻笑了一声喃喃道:“太后……希望你不会让萧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