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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溢出的水液沿着露在外面一截的肉棒慢慢滴,落扯出一道银丝,骆烟伸出指尖,只是轻戳了一下便直接陷入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本就撑到极限的小穴被戳得又疼又胀,温怡卿害怕地闭了闭眼。

      “娘娘这儿都馋得流口水了,还不开始吗?”

      “呜呜,骆烟我错了……我错了。”温怡卿带着哭腔求饶道。

      骆烟不紧不慢地握着温怡卿的细腰上下运动起来,肉棒慢慢抽出些许再狠狠撞入,积攒的欲望一下子被撞上了高峰,温怡卿呼吸一滞猛烈的快感涌上大脑,她大哭起来拼命地扭着腰闪躲。

      一阵天旋地转,温怡卿被压倒在床铺上,耳边响起男人爽得过头的喘息。

      “娘娘偏心,与那人品茶,送了那人帕子,还对那人笑。”他每说一句就用力猛撞一下,酸溜溜的。

      “我没有,呜呜,没有。”温怡卿的步摇叮叮作响伴着她软糯的嗓音,好不可怜。

      床上的骆烟却没有半点怜惜,他咬着牙变着角度操进穴里:“娘娘还要骗我。”

      冠状沟上的棱角剐快速地蹭过媚肉,内壁痉挛起来不住地收缩,温怡卿眼冒金星双手无力地攀着骆烟的肩头。

      外殿,林君竹一脸阴沉地盯着内室的方向,他几欲冲进都被采薇拦了下来。

      “林太医,未有娘娘的传话,不得入内。“

      温怡卿娇娇的哭声一声一声传入他的耳里,他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面容已然扭曲了起来。

      明明她就是这样一个淫乱的女人,我为何……

      林君竹长吸了口气,撩起官袍愤愤地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天边泛起鱼白肚,内室的声音才渐渐平静下来,骆烟沙哑的叫水声让林君竹彻底暴怒,他起身将室门踹开,一阵淫靡的味道弥漫着整个房间。

      骆烟不悦地看向门口,见林君竹一脸要杀了自己的模样,他不屑地勾起嘴角挑衅一般看着他。

      “别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骆烟。”

      “你还是先为娘娘看看吧,她被下了药别留了病根。”骆烟淡淡地收回眼神系上中衣。

      骆烟虽醋却也只能抬脚为林君竹挪位,他看着林君竹搭在温怡卿细腕上的手指,胸口闷得难受。

      一个萧沉还不够,又来一个林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