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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刺疼的嘴角被柔软的舌.头轻轻舔砥。
    小兔子用动物的本能,以为用舌.头舔就能’疗伤‘。
    傅桀铖呼吸倏然一滞,小家伙可爱又诱人,偏偏还撩人而不自知。
    南俞正努力为傅先生‘疗伤’,突然脸被捧住。
    感受到傅先生呼吸有点急促,以为那是疼的,正想俯下身更卖力‘治疗’,下一秒就听到傅先生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小东西,想不想学怎么换气?”
    天真的兔子并没察觉那灼热眸底下怎样的欲.火涌动,只要和学习有关的都感兴趣,没有犹豫点头:“想。”
    “闭眼,放松。”
    南俞听话地闭上眼,刚吐出一口气,嘴唇就被封住。
    不同刚刚的吻,这次的吻倒更像是蜻蜓点水,每一下都是温柔的推进,给了足够的换气空间。
    在‘学习’中,小兔子还不忘帮傅桀铖‘疗伤’。
    只是没想到他舔一下,呼吸就被夺走一寸。
    一直到最后嘴唇都被亲肿也没学会换气的小兔子,也不知道自己哪个环节出问题。
    等最后把小兔子哄着睡着的傅桀铖,冲了半小时的冷水澡。
    下楼,客厅果不其然站着一个人。
    等了半天的简柏勋可算把人盼来,在看到那像是经历过一场‘激战’的嘴角,握拳抵在嘴上轻咳了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铖爷,需要上个药吗?”
    傅桀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恢复冷厉的眼眸:“研制出壮胆的药了?”
    很好,刚才亲眼看到的一幕就当幻觉。
    还是那个熟悉的铖爷。
    跟在傅桀铖身边多年的简柏勋,倒一点也不惊讶能看到温柔一面的人。
    毕竟这么些年,他亲眼目睹铖爷为了能把人找到,如何不惜一切代价的。
    简柏勋打开医药箱,边开口问:“身体感觉还好吗?”
    “没过敏反应,已经睡下了。”
    “铖爷。”简柏勋脸色突然变得严肃:“我不是问他,而是……你。”
    拿在手中的,是一剂不明液体的针管。
    看着那熟悉的东西,傅桀铖眸色变得晦暗不明,所有情绪被敛地滴水不漏:“控制得住。”
    这么多年,简柏勋仍无法从那双深邃莫测的眼眸里看出这话的真实性,最后只好拿出刚刚检查的简单报告:“他的身体各方面暂时没太大问题,还得继续观察,不过要注意的是……垂耳兔精下一次发.情期快到了。”
    傅桀铖眉头紧蹙:“研制的药如何了?”
    “他刚来到这个世界,身体各方面都在适应,那款针对的抑制药,可能要再进行调整。”
    “需要多久?”
    “保守估计要三个月。”
    “没有其他更快的办法?”
    哪怕有他在,可小家伙特殊命格让每次发情都对身体有所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