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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吊挂着的沙袋被重重地踢了一脚,发出沉重的击响。蹲在一旁擦拭着器材的林绍缩了缩脖子,连头都不敢抬,拼命地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怎么用到的器材擦得干干净净。

    今天一早,他就因为昨天的爱心小礼物,被大师兄狠狠地修理了一顿,还被罚今天之内要把器材室里所有的器材都要擦干净。

    呜,不喜欢不看就是了嘛,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觉得委屈但又不敢反抗(主要是反抗不了)的林绍,委委屈屈地继续擦着器材。

    区征昱练习踢腿已经练得全身是汗,用毛巾随意擦了擦后,又继续开始。林绍知道他心情不太好,以为他是想运动发泄出来,却不知道他只是妄想通过不断地运动,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

    昨晚他和宋言绯一起看那部片子的半途就从宋言绯的家跑回自家去了,没有被宋言绯留下,也没有和她…全部都是只是梦。

    他因为自己作了这样的梦而感到羞耻的同时,却又控制不住地幻想更多,甚至觉得梦境太过短暂。

    要是继续着,就能看到她白到发奶的小手当时有没有被他的鸡吧磨红,裤子上沾着的精液浓稠还微微泛黄,要是沾在她的手上,是不是又黏又烫…

    明明已经醒过来,却忍不住继续想着,甚至想得比梦里更多,更过火。

    “嘭!”

    沙袋被比刚才更大的力度踢击,好像这样,就能把脑海中变态的想象踢散一样。

    “那个…大师兄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今天不用去投喂那个美女画家吗?”

    觉得气氛太过压抑,林绍好不容易想找点话聊。

    结果话没有聊开,反倒是被一张毛巾砸了一脸。

    …….

    “妈,今天给宋言绯送饭也能你去吗?”

    “怎么?”

    正在修剪花枝的区母抬头,脸上带着不解。

    “今天你又有事不能去吗?怎么这几天都让我去。”

    区征昱支吾着也不知道怎么说。

    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精虫上脑,看到宋言绯下身就忍不住硬起来。

    区母看他这样子,白了他一眼,继续着手上的活。

    “我等会儿要去兴趣班教孩子们插花,今天都没时间。绯绯就在隔壁,你跑一下腿能有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