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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懿公子,普通的轮椅你坐得惯吗?”

    傅融被人用轮椅推了进来,他散着头发,神情冷漠地朝你投来视线,你盯着他如今的样子发出一声嗤笑,傅融听到你的羞辱,脑子里却不可控地冒出了被你折磨玩弄的那段时日,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他努力维持住了面上的平静,但你并没有错过他身体微不可察的一颤。

    傅融从绣衣楼叛逃已一年有余,如今再度见面却早已物是人非了,他恢复了里八华少主的身份,而你自然是与之敌对的绣衣楼楼主。这一年以来,你与里八华的争斗因傅融身份的暴露而被摆到明面上来,他身体不良于行,便在暗处策划一切,坏了你不少计划,但你也没差到哪去,给傅融设下的陷阱造成的麻烦也多得数不过来,只是此刻曹操势大,竟逼得你们双方开始考虑暂时休战。

    自然里八华派来和谈的就是和你有着深厚渊源的少主司马懿了。

    那时傅融暴露身份,你最终没狠下心杀了他,只是让人打断了他的双腿将他囚了起来,你认为这样他总跑不掉了,从此只做被你豢养的一只金丝雀,也不用逼得你杀了他。

    当然,这只是对你而言,对傅融来说他恐怕恨不能直接杀了你。你把断腿的傅融捆在床上玩弄,用玉势操弄他的后穴,把他逼得哭泣惨叫不止,你只觉得他在当性奴上极有天赋,身体敏感又色情,水也多,每天都要把床单打湿一片。等他的伤口稍好了些,你又命人打造了一台特殊的轮椅,椅面中央有个小洞,从里竖着固定了一根玉势,甚至是比着傅融的身体量身定做,足以撑满他的穴道操进他的结肠,玉势还会随着轮子的滚动上上下下。

    你极其期待地把这件礼物推到傅融面前,向他演示了最重要的作用。

    “疯子!你这个疯子!”

    傅融近乎崩溃地骂你,你不顾他双臂的挣扎从正面拖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他这段时间瘦了不少,并不怎么吃力,你掰着他的屁股让他往下坐,穴口碰到玉势的时候傅融吓得浑身颤抖,你让他吃进去一些,然后松了手,傅融几乎是靠自己的重量就把玉势吃了进去,玉势一下干进结肠里,他被操得两眼发直,浑身颤抖。扶手上还有些束带,你抓着他的手臂按到扶手上用皮带束好了,眼睛又瞟到傅融有些扭曲的双腿上,你打断他的腿后刻意没给他好好养,骨头没有夹板的固定,胡乱地长好了,也留下了极严重的后遗症,他这辈子算是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我们去散步吧。”

    他疯狂地摇着头,求你住手,眼泪也已经落了下来,那根粗大的玉势在他的穴里彰显着极大的存在感,他都控制不住穴肉不断收缩的动作,可他既是你的性奴了,你又怎么会在乎他的意愿呢,你伸手握住轮椅背后的握把,调转了方向,将傅融往外推去。

    屋外的太阳照在傅融身上,他被困在房里数月,皮肤也更加苍白。很可爱,轮子每转过一圈,玉势就撞入他的结肠一次,傅融也就发出一声惨叫,他的手指紧紧抓住轮椅,浑身颤抖不止,他拼命想站起来,但双腿已断,他只能低着头哭出声来,眼泪一颗一颗打在他腿上的布料上。你没有带他去外面,只在这间屋子自带的院落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傅融也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浑身脱力,脑袋往后仰起,整个人软在轮椅上,只身体因着玉势的动作抽搐不止。

    “让我回去,求你了,让我回去……”

    傅融喃喃自语,你推着他慢慢走,盯准了他即将高潮的瞬间开了口。

    “以后你只能坐这个轮椅出门了噢。”

    傅融抖个不停,呜咽着又高潮了,我满意地亲他的额头,推着他往屋里走,这个过程里他自然又是被操得噫呜乱叫。

    等回了房间,我把他抱起来,又让他趴到床上,轮椅上湿滑一片,全是他流出的汁水,而他的穴口此刻被操得又红又肿,也暂时无法完全合拢了,敞着一个圆圆的洞口,你想他大概是从内里被完全操透了,竟能直接塞入四根手指进去,里头湿软得像化成了一滩水,你将带着一些催情效果的药膏涂满了玉势,然后塞进傅融穴里,又捆好他的手,让他不能把玉势拿出来,这药膏除了能帮他修复被玩过头的损伤外,也能将他的后穴改造得愈加敏感,你又用玉棍堵住了傅融的尿道,每次离开前都会这样处理他,这也导致了,如果你离开得时间太长,再回来的时候,他就会可怜地抓住你的衣摆,声音细若蚊呐,他对你说,我想尿尿。

    傅融这段时间一直是如此过活的,你觉得打断他的双腿仍不够保险,急于将他调教得心甘情愿做你的性奴,再无做人的尊严和渴望,也就不会再逃跑,也不会再与你作对。

    你在他每一次高潮的时候在他耳朵旁边羞辱他,骂他里八华的少主天生就是个下贱的荡货,嘴上再说着不要,身体也骚得直流水,傅融听着你这些羞辱被迫到达高潮,直到最后,只要听你说这些话他就会觉得身体阵阵酥软。

    人体的适应性是极大的,你带他训练了几日,傅融坐上这台轮椅的反应就没那么强烈了,你给他穿上特制的衣服,袖口下方被裁出两道口子,皮带可以穿进去将傅融的手束在轮椅扶手上,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只像将手搭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