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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运站墙角的大树下,老舅和简嗣年一声不吭,我被大胡子强行拉着吹牛皮,接下来的一小时,我那耳根子就没闲下来的时候,这时候我才知道这丫之前在火车上还是克制了,他是真能唠啊。

    一会儿功夫,连他们村哪个娘们屁股最翘最白我都知道了,托他的福,秀香这个名字,真的在我脑子里记了很多年,虽然一直没有见过......

    别看胡蝶这娘们看着骚,那小腰一扭一扭的,办事可比大胡子这嘴上跑火车的牢靠多了,说三个那就是三个,一个跟大胡子差不多的壮汉,瞧着三十来岁,一个二十出头的阳光男孩和一个齐肩短发跟我差不多大的姑娘。

    老舅那眉头在看到那姑娘时就更紧了,明显的不高兴,胡蝶一走近他就直接说你带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就算了,你带这刚断奶的女娃娃干什么,为了时刻展现母爱?

    “你说谁刚断奶呢?别以为你一把年纪我就不敢打你!”那姑娘瞧着温柔文静,一开口却是个爆碳性子,一步就冲到老舅面前,抬着脑袋叉着腰,眼珠子瞪得跟俩铜铃似的。

    我一看这不行,我老舅那就是个混不吝的,等会那狗脾气上来了,说不得会不会一拳把这小姑娘给闷倒了,还没出师就先内斗,这趟活儿还干不干了?

    赶紧一步跨过去拦在二人中间劝架:“老舅你也真是的,就算有什么不满咱们找地方慢慢说,瞧你把人姑娘气的,这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话音刚落,我就被这姑娘狠狠推了一把,撞在老舅胸口,这姑娘瞧着瘦瘦的,这力气是真不小,我揉着胸口刚想手滑,就见她拽拽的抬着下巴上上下下来回扫视我,嘲讽道:“我刚断奶?那这小子怕是还在吃奶吧?带着他一块儿,叔叔,你准备好奶粉了么?”

    嘿,我这暴脾气是真忍不住,那个年纪我压根就没怜香惜玉的心思,这丫头敢推我,我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以后我还怎么混?撸着胳膊我就上前要好好跟她理论理论。

    胡蝶媚笑着打圆场,一双肥瘦刚好的嫩白玉手搭在我胸口,要我说胡蝶这女人脸长得不算绝顶好看,这身段真是没谁了,就连这双手,都格外好看。

    那话怎么说来着?慢拈轻笼,玉指纤纤嫩剥葱,一举一动皆风情,算了,跟你们这帮大老粗说个啥,说了你们也听不懂。

    总之就那么一双手,我就被按住了,跟施了法似的。

    我们又回到昨晚上我跟老舅住的旅馆,楼下那老板娘一看我们这么多人,非说现在就怕人家乱搞男女关系,你们这么多人可不行,最后又说一个房间必须只能住俩人,没办法,我捏着鼻子硬是又付了三间房的房费,差点没给我心疼死。

    “商爷,这会儿你该给咱们透透眼了吧?”进了屋胡蝶就往桌上一坐,直接开问了。

    走了一段路,老舅的脸色比刚才好了那么点,双手插兜站在一旁,扫视了一眼屋里的人,反问她:“你确定这些人没问题?”

    胡蝶扬眉睨着他:“我带来的人,当然没问题,至于老陈带来的,你得问他了。”

    “小简没问题的,我保证!我带来的人我负责,要是出什么岔子,我陈得旺顶着!”大胡子赶紧拍着胸脯给简嗣年作保。

    既然他们这么说了,老舅也就没有再提,不过也没有要跟那俩人交换姓名的打算:“装备都准备好了?”

    “放心,我胡蝶在这一行可是老手了,不过你得先透个眼儿,我才能确定后续还缺点什么好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