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散着半湿的头发出来时,贺嘉殊和宋落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对视,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不太妙。
舒禾扶着门把手。
思考着把这两人扔在客厅自己呆在卧室的可行性。
宋落不给她机会,几乎一看到她就立刻站了起来,拉着她坐下,拿起一缕半湿的头发,皱眉语气不满道,“怎么不吹干,会感冒的。”
舒禾几乎靠在宋落怀里,迎着贺嘉殊幽深的眼神,不自在地微微躲闪,“热,不想吹。”
宋落还想说什么,贺嘉殊已经站起身,娴熟地走进主卧拿出吹风机,自然地坐在舒禾的另一侧。
宋落:“……”
宋落咬牙,可恶,被比下去了,这种理所应当的主人气质,让他有一种两人已经在一起过日子的错觉。
贺嘉殊似乎不经意地碰到了宋落环在舒禾腰间的手上,察觉到那是贺嘉殊的手,宋落蹭一下就把自己手拿开,把嫌弃两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舒禾看的好笑。
吹风机声音响起,贺嘉殊五指轻柔地穿插在发间,动作不算熟练,但胜在耐心。
舒禾眯着眼享受,身体慢慢放松,被宋落不经意地带到他的肩上。
吹风机的强风带到舒禾睡衣的衣领,胸口处宽松的洁白睡裙被吹的微微鼓起,洗完澡的舒禾没有穿内衣。
坐在舒禾两侧的人把衣领处内的风光看的分明。
宋落咽了咽口水,一阵口干舌燥,胯下不可避免地聚起火气。
侧眼看去,贺嘉殊的胯间也支棱起来了。
只剩下舒禾还无所察觉的闭着眼睛。
一只手放肆地摸上大腿,裙摆被掀起往上,光洁圆润的腿肉暴露出来。
舒禾睁开眼,按住宋落的手,警惕地看着他。
吹风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偌大的客厅顿时安静下来。
贺嘉殊抓住舒禾的手按倒自己胯下。
“宝宝,我硬了。”
两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同时盯上自己,舒禾缩了缩腿,但腿肉被宋落把持着,不仅没有收回来,反而被掰的更开,内裤已经露出来一个边缘。
两人的呼吸同时粗重了几分。
宋落一个翻身跪坐到沙发上,舒禾被他压迫地往后倒去,被贺嘉殊稳稳接住,环在怀里。
宋落一手往上掀着睡裙,大手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滑动,细嫩的腿肉手感极佳,宋落没忍住多捏了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来到腿间,隔着布料在阴部下流的揉捏。
“呃啊,别……别捏!”
敏感的肉蒂被宋落把控着,隔着内裤肆意把玩拉扯,还时不时地被戳刺着穴口。
被侵犯着私密处的舒禾往后躲着,却被贺嘉殊揽住,没了退路,舒禾仓皇抬起头,对上了贺嘉殊含笑的眼睛。
胸肉被贺嘉殊伸手捏着,软绵的肉手感格外的好,贺嘉殊手上动作不紧不慢,好像在捏一个玩具一样,声音喑哑,“舒禾,我和宋落你挑一个吧。”
贺嘉殊顶了顶胯,坚挺火热的性器让舒禾心里发慌。
“毕竟,你总不能把我们俩都晾着吧。”
挑一个?
舒禾已经被他们俩人玩的眼眶发红,两个男人染着情欲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她,在等她做出选择。
舒禾犹豫一会,伸出手似乎要拉贺嘉殊的衣袖。
宋落冷笑一声,不满的皱眉,大拇指抬起对着阴蒂重重碾下,尖锐酸涩的快感从身下席卷而上,舒禾不可置信地弓着腰,刚伸出的手立刻收了回来,眼角立刻就被逼出泪花。
“唔啊!别按,我选你,呜呜,我选你,别玩了……”
听见舒禾求饶,宋落不为所动,依旧死死揉搓着小小的阴蒂,小小的肉粒被碾的凄惨,一会被压下,一会又被拉扯起来。
内裤的布料已经被濡湿一大块,不断渗出的液体散发着淫靡气味。
被舒禾临时放弃了的贺嘉殊也沉了脸色,一把挎下睡裙肩带,绵软的胸肉抖动着弹了出来,被贺嘉殊攥着,语调危险。
“舒禾更喜欢他吗?”
软肉被攥着捏紧,指缝里溢出的肉被贺嘉殊俯身吻咬着,尖端的乳头被叼在嘴里啧啧吮吸,牙齿时不时咬上粉色的乳粒。
上下被同时玩弄,还来自两个不同的人,这种心理上的刺激远远大于身体上的刺激,本就长久被玩弄的身体很快就颤抖着达到高潮。
穴口收缩着喷出水柱,兜不住的水顺着腿肉淅淅沥沥的滴下,内裤被打的彻湿,宋落顺势脱了下来扔到地上。
被玩了半天的肉唇已经艳红,穴口饥渴的收缩。
宋落两指并着捅进穴里搅动两下,已经充分湿润的穴肉紧紧绞着讨好手指。
宋落看着还在高潮余韵里没有回神的舒禾,勾了勾手指,激起一阵颤抖,虽然在里面更加激烈的顶弄着。
“选什么,又不是没同时吃过两个人。”
胸肉上的手瞬间收紧,舒禾疼得的皱眉,抬起头委屈看着贺嘉殊。
贺嘉殊对上舒禾浮着水汽的眼,沉着脸逼问她,
“两个人,什么时候?”
宋落抽出手,放出粗长性器,顶端在入口处磨蹭顶弄着,硕圆的头部被穴里流出的水打湿,一般好整以暇看着舒禾慌乱的神情。
贺嘉殊明显生气的表情让舒禾有点不安,甚至忽略了身下的宋落,毕竟贺嘉殊还从来没在舒禾面前发过脾气。
舒禾伸手环住贺嘉殊脖子,急切地凑上去献吻,试图以此来蒙混过关。
贺嘉殊侧头躲过,笑意微凉,这副心虚的模样更是印证了宋落所说的真实性。
毫不留情的点破舒禾那点小心思,“不是什么事都能蒙混过去的。”
“我不是,那天是他们……啊!”
被磨蹭的穴口也微微张着,不由自主地含进去半个头部,宋落感觉差不多了,压着舒禾两腿大张,敞着穴插了进去。
刚说了一半的话就被打断,舒禾回头去看,肉穴边缘发白,宋落的性器已经被自己紧紧包裹住,半靠着贺嘉殊怀里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见粗长的肉茎是怎么在穴里进出的。
刚一进去宋落就肏的狠,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舒禾腿被强行撑开,完全无力抵挡,只能被他干的抽泣。
贺嘉殊也跟着看过去,看到那艳色的肉被宋落肏的带出,不由的掐了把乳尖,逼的舒禾眼眶更红。
贺嘉殊的性器也被放出,相比较来说色泽略淡的东西抵上舒禾后背。
贺嘉殊站起身,没了倚靠的舒禾倒在沙发上,头被贺嘉殊掰着侧过去,湿润朦胧的视线被鸡巴占据,那东西抵上嘴角,蹭动的顶端分泌出粘液,把唇瓣打湿的晶莹。
“宝贝要不一边舔一边想怎么狡辩吧。”
温热的口腔也被占据的满满当当。
舒禾手被贺嘉殊抓着举过头顶,头被嘴里的鸡巴固定在沙发上难以动弹。
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两个人的泄欲工具一般,她什么都不需要干,只用摆在那里,顺从地把鸡巴容纳进身体就够了。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精的,上下同时被大股的精液冲击,舒禾被射的翻起白眼,挺着腰吹了第二回。
还没等舒禾理智回归,贺嘉殊和宋落俩人就默契的一个对视,默不作声地调换了位置。
舒禾瘫软的身体被摆弄地跪趴在沙发上,贺嘉殊就着宋落留在里面的精液,毫不留情地肏弄着下身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