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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祁知礼彻底清醒,已经过了三日,醒来时身边只有谢明和。

    谢明和慢条斯理地用汤匙搅着黑色的汤药。

    祁知礼撑着身子坐起来,哑着声音道:“皇兄。”

    “嗯?”谢明和头也没抬。

    “皇兄,我睡了多久?”

    “睡了多久重要吗?你不如跟我讲讲,你什么时候跟你皇嫂关系那么好了,睡着的时候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从钟离令走了之后,祁知礼在昏沉间一直喊着他的名字,谢明和只得屏退众人独留他自己在这照顾他。

    祁知礼心头一颤,稳稳心神,道:“臣弟在病前曾打了一下皇嫂,心生愧疚…”

    “是吗?那你骤然离开东宫,又昏在街上,你去哪了?”

    “教坊司。”祁知礼没有隐瞒,直接告知,谢明和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坦诚。

    祁知礼解释道:“臣弟想着,自己年岁渐长,还没碰到心仪的女子,是不是自己不喜欢女子的原因,便想着去教坊司看看是不是喜欢男子。”

    “仅是如此?”

    “当真,臣弟还想着,若是真的喜欢男子,等及冠后带兵出征打个胜仗回来跟父皇讨个赏求个恩典许个男子入府。”

    “那你看了怎么样。”

    祁知礼摇摇头,“可能臣弟还未见到什么好的,并没有什么想法。”

    谢明和笑了笑,玩着汤药:“你还小,时日还长,会遇到称心人的。”

    “借皇兄吉言,那。”

    祁知礼话还没说完,谢明和直接打断他:“你皇嫂那边我会去说,你不用担心,你皇嫂是你皇嫂,再怎么跟你生气也是你皇嫂,你皇兄的妻子,不会同你计较太多,听你病了,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两天。”

    祁知礼道:“是,谢皇兄。”

    “客气什么,我是你皇兄,来喝药。”谢明和浅浅笑着,将凉透的汤药送入祁知礼口中。

    “好好歇着,这几日就不用去听你皇嫂讲学了。”

    “是。”

    谢明和勾唇笑着,给祁知礼掖好被子,开门出去。

    门外传出细微的声音,不难听出是钟离令的声音。

    “怎么样?”

    “好点了,怎么跑过来了?”

    回答谢明和的是一片沉默。

    “说嘛。”

    “回去说。”

    “不要,就在这说,是不是想我了?”

    “谢明和你真的。”

    “想我就想我,不肯说还想骂我,恃宠生娇。”

    “走!咱们摆驾回宫!”

    谢明和抱着人嘻嘻哈哈的走了。

    房外的动静渐渐小了下去,祁知礼长叹口气,整个人陷进被子里,身上出了不少冷汗。

    谢明和人随和,对他们这些小弟也很好,但刚刚那样问话属实是把他吓到了。

    他自己好像真的生了些什么罔顾人伦的情愫,萌生了见不得光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感觉房外谢明和的话好像也是讲给自己听的。

    祁知礼感觉没错,就是谢明和故意讲给他听的。

    他总觉得祁知礼这次起热,对钟离令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没有凭证也不能瞎搞,万一真的是他讲的那样不就是冤枉人了?

    况且,他也是有能力压下这些有的没的人或物。

    谢明和不担心,就是有些不满,自己藏了那么久的宝贝刚露个头便被人惦记上,于是愈发狠的肏弄着钟离令。

    “哈啊——”钟离令软了身,钟侧头吻住谢明和,问道“怎么了?”

    “无事,久没见你,想得难受。”

    钟离令笑了笑:“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嗯。”

    祁知礼身体还未好全,钟离令也没讲学,沈行那劣性若是单独跟钟离令相处,一个容易被气死一个容易被打死,不见面也是好的,沈行也乐得自在。

    等钟离令见到祁知礼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几日了。

    祁知礼养好身子,便来谢明和房前跪着,“臣弟身体康健,蒙皇兄庇佑,叩谢恩德,顺同皇嫂请罪。”

    钟离令听到祁知礼的声音,吓的穴肉一绞,紧紧吮住穴里的阳茎。

    谢明和拍了下钟离令的臀肉,“轻些。”

    谢明和坐在书桌前,搂住他的腰,舔着钟离令凉凉的耳肉。

    钟离令道:“先别做了,让知礼起来,他刚好。”

    “听你的,大苏,让知礼进来。”

    “?你这样见他?”

    “怎么了?这样不行吗,也没脱衣服。”

    “不行!怎么能这样!”钟离令在谢明和怀中挣扎起来,谢明和阳茎往穴里一顶,钟离令又软回怀中。

    “好了,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