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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嫂好热情,起着热也要在小叔身下求爱,皇兄有这样被对待过吗?”

    “皇兄知道皇嫂起热的穴里有多舒服吗?”

    紧致的穴道,潮热的媚肉都吸附在阳茎上,他方才都有些后悔点破钟离令,就应该让他还在迷迷糊糊中再来几次。

    这种机会多难得。

    钟离令怔怔的看了祁妄好久。

    相似的容貌,同样的声音……

    钟离令合上眼,泪水从眼角滑下,谢明和死了,真的死了,这不是梦,他也没死。

    跟他欢好的居然是这个贱人。

    他居然主动在祁妄身下求欢。

    钟离令忽然喘不上气,胸口闷痛,他张着嘴大口喘气却怎样也缓和不了强烈的濒死感。

    此后的几天,钟离令只是一个人坐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讲,毫无生气仿佛一个精致的木偶,随意祁妄怎么摆弄。

    祁妄是最能治钟离令这种毛病的人。

    日头正好,钟离令被祁妄带到湖心亭里赏景。

    “瞧瞧皇嫂这副样子,皇侄要害怕了。”

    听到自己谢衍,钟离令才有了点反应,他声音极轻,微乎其微:“阿衍呢。”

    祁妄饮了口茶,悠哉道:“昨日皇侄来找我,说担心皇嫂的身子,想见见。”

    “想见皇侄也行。”祁妄贴到他身边,轻声道:“把我伺候好了,每日让你见他一次。”

    “那是皇兄唯一的儿子,皇嫂要好好护着。”

    祁妄手搭在钟离令腿上,把人抱起放在石桌上,周围的太监宫婢自觉退下,拉下纱帘。

    祁妄像拆礼物似的慢条斯理地把钟离令衣服解开,白如脂玉的身体藏在衣服下,不管怎么看都不腻。

    没有上朝的日子,钟离令被祁妄穿上肚兜,奶渍打湿布料,颜色变得更深。

    祁妄隔着红兜揉玩奶肉,掌心接触光滑的布料,触感令人欲罢不能。

    祁妄挤进他的腿间,女穴被祁妄下重令让太医院好好诊治,大半个月下来又恢复如初。

    阳茎破开层层媚肉顶了进去,钟离令被快感激得瑟缩了下,双腿支在桌上。

    祁妄在穴里抽动起来,女穴被上次五人一日的奸淫调教过后,阳茎一进来便黏住榨精。

    祁妄这种玩人的高手有时都差点把持不住。

    “嗯、呃、呃……”

    祁妄肏得快,没有调情的意思,他要让钟离令自己来讨好他,不然就受着强暴似的交媾。

    “呃、呃、呃,祁妄…呃、缓…啊…慢…慢点。”

    “嗯?慢?要怎样的慢?皇嫂自己说。”

    “要……呃、呃、哈啊、嗯……”

    钟离令拽着身下衣物,语言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皇嫂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要慢?”

    祁妄笑着,阳茎自由地在穴里进出,直抵宫口。

    钟离令没法说话,只能伸出藕臂勾住祁妄,拉起自己,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吻。

    祁妄得了趣,速度慢了下来。

    祁妄下扯了把钟离令的红兜,左乳跳了出来,大咧咧的暴露在外。

    祁妄低头含住奶尖,吮吸吞吃甘甜的奶水。

    钟离令没了孩子后本该差不多断断续续停止泌乳,但是祁妄总会舔舐奶尖吮吸奶水,便引的双乳总是盛满奶水。

    祁妄吃得用力,两齿牙面叼着嫩生生的奶尖摩挲,钟离令受不住疼,抱着祁妄的脑袋,姿势犹似哺育婴孩。

    钟离令一直被祁妄顶得向上走,阳茎后端渐渐离开穴道,祁妄钳着钟离令腿根再把人拽回来。

    阳茎蓦然地上腔体,钟离令叫了一声。

    祁妄笑笑,道:“两腿缠上来。”

    钟离令听话的将双腿盘在祁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