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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哄声响起,“那真是巧了。”

    随后用手指了指后面的几人,“这些人都是你的校友,”

    白循时看她听见说都是校友明显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心里冷笑,不知道说她单纯还是蠢。

    果然就听略带戏谑的声音:“今天用她们做大奖怎么样?”

    四周笑声一片,两个人一下子没太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比斯指了指何琳,“这个不行,这个我要。”

    这群人不怀好意打量猎物的眼神有如实质黏在身上,这会何琳是真怕了。拉着蔓蔓,“小白你快喊你哥救我们,这真会要命的。”

    蔓蔓暗骂一声,这是遇到真变态了,还是一群。转身就往白循时站的得的地方跑,保镖眼疾手快想拉她,躲闪不急摔了个趔趄,跪坐在白循时面前,抱着他小腿不撒手。

    “哥,救命。”

    眼泪把熨烫整齐的西裤晕湿好几块。

    男人低头看了眼被弄皱了的裤子,她离得极近,还能问到她身上的大麻烧过的腥甜味,酒味,以及令人讨厌的男人的味道。

    白循时眉头直皱,表情嫌弃的很。用力抽了几下腿,没抽出来,索性从旁边拉过椅子,顺势坐下。

    她这样子这么多年真是毫无长进,小时候也是这样有事就抱着人大腿哭来着。

    那时候夏天,白慎不在,她那个保姆母子也回去探病,深城预报有强台风登录,夜里窗户被吹得哐哐乱响。

    半夜她被吓醒,哭着去白慎房间找人,当然找不到,又打开大门跑去后面找那对母子。

    白循时站在窗户边,看着那个刚到自己大腿的小女孩,被风吹得走不成直线,歪歪斜斜跑到后院,后院没有亮灯,门也锁锁死,她哭着喊了会门,得不到应答。

    又歪歪扭扭的回来,摔倒又爬起来,沾了一身泥水,活像风雨夜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进到客厅,还知道抱着凳子踩上去开灯,然后就坐到客厅地上嚎啕大哭。

    本来不想理她,那时候知道她已经影响不到自己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忽视她的。可是哭的很烦,忍不住走下去,“别哭了,在哭把你扔出去。”

    谁知她一看自己过来,她抱着腿就不撒手,眼泪泥巴都蹭到自己睡裤上,想抽身,发现她抱的死死的。

    一边抱紧还一边哭诉,“爸爸不在,阿姨也不在,我害怕。”

    白循时被哭烦了,“住嘴,再吵把你嘴巴粘住。”

    下面立即收声,只是一抽一抽的,抱着他小腿不撒手。

    看了眼时间,天亮还有四个小时,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回房睡觉去。”

    女孩又开始哭,“我身上脏了,阿姨说要洗香香才能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