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展路被绑的死的,阿南守在旁边。

    白循时走过去,皮鞋挑起地上人下巴,低头观察他。

    他到底有什么好呢,长得不行,心思更坏,妹妹眼光可真不行,能被这种货色骗。要不是留着还有用,就该剁成一块块喂狗。

    伸手从肖南裤脚抽出把军刀,地上绑着展路看到刀开始发抖,颤抖的身体被用力按住,白循时拿着刀用力在脸上划开,从耳朵到嘴角,皮肉翻卷,血嗒嗒的滴了下来。

    把刀上的血迹在还算干净的右脸擦干净,男人嫌弃似的扔开。

    展路痛的浑身发抖,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留你一条命,在看到你出现在蔓蔓面前,我就杀了你。你最好把我的话记在心上,不然下次这刀就划在你姐姐脸上。”

    “扔去医院。”朝着肖南喊了一句就转身上楼。

    她还是维持原状躺在床上,若不是胸膛微微的起伏,甚至分不清是不是还活着。

    伸手扶住女孩修长的脖颈,感受动脉血管有节奏的跳动。肩膀还有自己咬的的齿痕,她总是不肯出声,自己使坏咬出来,现在瞧着真是可怜极了。

    但是在装睡。

    伸手捏捏脸,女孩明明醒着,却不肯给任何反应。

    他也不恼,心想,你听话点日子才好过。

    忽然又冷了脸色,不乖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听话。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要出去办事,两天后回来。你在这好好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事情该做,想明白了就回纽约,我们一切照旧,想不明白就在这一直想。”

    说完摔门出去,巨大的砰的一声,蔓蔓被震得瑟缩了一下。

    突然想到什么,白循时又回来,面色古怪的看她一会,随即从手机调出一份文件,传给她,“看看。”

    他走了许久,蔓蔓才有些谨慎的打开那份文件,是一份遗嘱,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一张张看下去,身体一点点变凉,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