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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严礼来了兴趣,低头一扫胯间卖力吞吐阳具的女子,再看看背对自己的纤细背影,性致全无,推开她,“什么事还需要您亲自过来谈?”

    女子拧干盆里早早备好的帕子,小心翼翼擦拭干净他那根玩意儿上的水渍。

    “我知晓我爹在你这儿欠了许多赌债,今日,我想和你谈的就是这件事。”

    秦如玉双手哆嗦着从手拎包里翻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转身面向他,“这里有小部分钱,剩余的...我想和严公子做个约定。”

    严礼恢复平时的道貌岸然,上前两步,并未去注意她手中钱袋,反而注意到她左脸上结的血痂,伸手要去抚摸,谁想她一侧脸,躲了过去。

    他也不气恼,接过钱袋掂了掂,“什么约定?”

    秦如玉坚定抬眸,眼眸清亮,像一捧清水,映照出他的卑劣,“请给我两月时间,两月内我会想办法归还我爹欠下的赌债。”

    “两月...嗯...不行,两月期限太长。”

    他微微弯腰,将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那一个月,如果到了期限我没有还上欠款,我...我...”

    她咬了咬牙,低下头,又道:“届时随你处置。”

    被逼无奈的语气、强撑镇定的姿态、藏在衣袖里微微颤抖的手,她的每个小动作无不勾得他下腹物什蠢蠢欲动。

    严礼扬起嘴角,撩起她颈侧一缕秀发,淡淡馨香当真是比那些俗气的脂粉香好闻太多。

    “好,我答应你。”

    他心情颇为愉悦,以权势压人的滋味真是极好。

    “那我走了。”

    她很难受,极度排斥他身上浓郁的脂粉香气,也甚是厌恶他的靠近,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当场吐出来,于是赶紧头也不回地推门就走。

    视线紧随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严礼笑得格外大声,楼下赌牌的客人们纷纷抬头望向他,有些猜不透他今日为何如此开心。

    一个月而已,眨眼间的功夫而已,况且...他就不信靠她一个弱女子真能填上她爹欠下的赌债。

    秦如玉,一月后就乖乖当我的胯下玩物吧。

    他将钱袋收好,回了房间,让那女子疏解秦如玉勾起的欲望。

    逃离严礼开设的赌坊,秦如玉疯了似地用手帕擦拭被他摸过的那缕头发,胃里翻腾得厉害。

    一个月...

    她咬紧下唇,无助地抬头望天。

    思来想去,千乐门给出的工钱是最为可观的...可...算了,事到如今她还有得挑吗?只是在台上唱唱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深吸一口气,秦如玉赶忙回到家洗去身上沾染的难闻气味。

    “大小姐,您还好吗?”

    翠翠端来一壶热茶放在桌案上,小声询问枯坐窗棂前的人。

    秦如玉撂下钢笔,揉揉胀痛的太阳穴,摇摇头,“我没事。”

    “...大小姐...”

    翠翠也心疼她,秦家要她一人扛起来,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我爹呢?怎的今日又没见到他?”

    她问。

    “老...老爷他...”

    翠翠也不知该不该把秦正良又去了某个小妖精那儿快活告诉她,一番犹豫,还是她自己猜了出来。

    她眼睫低垂,面无表情,“我知道了。”

    她爹还是不长记性...

    “大小姐,您要不先歇会儿吧。”

    她的脸色真的难看到了极点,眼下乌青,衣袖下的手腕细得一碰就会断掉一样。

    “嗯...”

    秦如玉颔首,脱掉外衣钻进用汤婆子暖热的被窝,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刚闭上眼,沉重的呼吸预示着她睡得并不安生。

    翠翠摇头退了出去,轻轻合上门扉,还她一室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