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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宫会所。

    平时紧闭的房门此刻大敞,从封遣的角度看过去,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尽收眼底。

    房间内觥筹交错,一群青年在玩牌,除了封遣,每个人身旁都偎着妖娆女郎,这是成年人的世界,放浪而荒唐。

    封遣倚着沙发,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中的打火机,心思完全没有在牌上,目光若有似无地掠向腕上的手表,浓眉微蹙。

    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不到三十分钟的路,哪怕是骑着乌龟,也该到了。

    除非被事情绊住了。

    除了几个要好的朋友,这些年童婳几乎不与外人来往,生活更是干净得近乎单调。

    可以说没什么能够影响她,让她临时改定好的计划的。

    除了封憬川。

    封遣深刻的眉眼冷下去。

    坐在左侧的荆柏非看着身边女伴娇笑着将赢来的筹码揽进怀里,挑眉递过去一根烟,打趣,“这是输第几把了?怎么?没有女伴,二少精神没办法集中?”

    “少他M胡说八道,传出去二少还得跟小惗解释。”对面的殷佑直接将打火机丢荆柏非脸上去。

    “谁那么无聊,跟去跟一个五岁孩子说这些?再说小惗母亲都走五年了,二少才三十岁,血气方刚的,不可能一辈子守着孩子过吧?”荆柏非抬手接住,直接丢回去,继续皮,“二少大白天神情恍惚,这可不多见,真不是太多年没女人,想了?二少要真觉得寂寞,我不介意把女伴让出来。”

    说着,轻佻地拍了下怀里的女伴,“快去,安慰安慰我们二少寂寞空虚冷的心,帮他醒醒神。”

    女郎早就垂涎看着清冷,却浑身上下都透着欲感的封遣了,闻言立即起身,绵若无骨的靠过去,“我也觉得冷,刚好可以跟二少相互取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