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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吼完,却又不想听到程宋说话,于是又让他闭嘴。

    “你闭嘴,别和我说话!”

    “啊啊啊啊,我真是要被你弄疯了!”

    抽着床头柜的纸巾,南安潦草的擦干净腿根,连里面的精液都不想去扣,就怕程宋从浴室里突然出来。

    她穿上内裤,套上裤子,拿着手机就往外跑。

    根本不想和程宋再碰面了。

    “砰”大门被关上。

    门关上的声音,程宋在浴室听的一清二楚。

    他轻笑,他早就知道了。

    南安有时候很鸵鸟性子,逼不得她。

    她这个人最吃软不吃硬。

    花洒下男人轻叹一声,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昨晚白花花女体,两个人做爱交合时她娇艳糜烂的样子,小穴很紧很湿很软。

    他无奈,大手下伸去撸动又不争气硬起来的鸡巴。

    不过体验过肏逼的滋味,撸了半天才终于射出来。

    一边南安下楼,在前台又开了间房,她受不了含着一泡精水在公众场合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社死。

    拿到房卡,她又匆匆上楼,一边又外卖买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和一盒避孕药。

    洗澡的时候,南安一脚踩在洗手台上,气的脸红耳赤,伸手将含了一晚上混杂着淫水温热的精液扣了出来。

    他射了很多,从她穴口流了一腿根,被花洒冲洗着才稀释滑走。

    这狗男人到底肏了她几次??南安自己扣的都嫌手酸了。

    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小穴终于没有酸胀感了,南安这才有空去看浴室里的镜子。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鬼火冒。

    她一身白皮跟狗啃了一样,脖子到锁骨到胸上一片坑坑洼洼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