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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求求你,求求,不,不要了。”门里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喉咙喑哑,哭声凄惨。

    小A拿着钥匙的手一哆嗦,一连串的钥匙哐哐当当地掉在地上,他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蹲下把钥匙捡了起来。

    “你还能做点什么?”站在他身后的B君皱着眉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对,对不起。”小A连忙小声道歉,颤颤巍巍地对准钥匙孔,手指抖个不停。

    B君走近了两步等他,突然了然地轻笑了一声,显然听见了门里的声音。

    “我说呢,”B君摸了摸他洁白的后脖,“今天你俩赶巧了。”说着手顺着小A的背脊往下滑,滑到他浑圆的臀部,隔着运动裤轻轻拍了拍,凑到他耳边说:“这屁股怕是保不住了。”

    小A的身体下意识地发颤,手心里满是汗水,使不上力,B君扶着他冰冷的手指,转动钥匙,才把门打开了。

    一进屋子,凌虐的声音像一头野兽从笼子里放了出来,劈里啪啦的声响在耳边炸开,还伴随着小声的啜泣和求饶,重物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声声入耳,触目惊心,听着小A心里发麻,步子越来越沉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眼眶慢慢红了起来。

    B君拧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带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前,清脆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带着哭腔的求饶和一些羞耻的话充斥在耳边,小A觉得自己心脏要停止跳动了,整个人如坠冰窖。他突然回过神来,向后拖住B君,哭丧着脸乞求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求求你,不要今天。”说着双手合十作揖,哭得很伤心。

    B君回头瞟了一眼,没搭理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D君站在门里,穿着黑色的衬衣,衣衫整洁,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袖口卷到了小臂上方,手里还拿着一条黑色的皮带,金属扣被握在手里,黑到发亮的皮带缠绕在瘦削的手腕上,小A看着他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

    “什么事?”D君人狠话不多。

    “收拾着呢?”B君往里探了探身子,想看清屋里的样子,说着把小A往前一推。

    “让他看着,先热个场,我去洗个澡再来教训他。”说着B君狠狠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小A的身体被拍得往前倾倒。

    D君看了看小A,眼神严肃,不怒自威,扬了扬下巴,示意让他进去。

    B君见他同意了,伸手勾了勾小A的裤腰带,松紧带被弹起,啪地弹到小A的腰上,他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B君。

    “裤子脱了跪进去吧。”B君下达了最后通牒,说完就看着他。

    小A在气场强大的两人面前不敢造次,手指勾着裤腰带,来着内裤一起剥了下来,动作一气呵成,不敢拖泥带水,两瓣白嫩嫩的**像是受了惊吓的小白兔,无辜地晃来晃去,和冰冷的空气接触刺激到了他为数不多的羞耻心,眼眶更红了。B君心情很好的揉了两把,直到给两团肉染上一层浅粉,才轻轻拍了拍,放过了它们。

    “好好受着。”B君交代完就离开了。

    小A跟着D君进了门,大气也不敢出,跪在了门边,听见了关门落锁的声音,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他觉得脖子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他根本不敢看小C的模样,肯定,肯定特别惨,但,但是如果他不看着,等下惨得就是他了。身下光溜溜的,冰冷的触感让他一阵羞耻,他慢慢地抬起脖子,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目睹的时候还是给了他惨烈的一击。

    小C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面色潮红,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大,脸颊上有鲜红的指痕,嘴角肿起,嘴边还挂着因为刺激而流下的口水,肩膀和头部抵在床上,胸口处两颗小点红得发亮,连着周遭的皮肤,一片红肿,腰部下沉,臀部高高撅起,门户大开,整个臀面找不到一块洁白的地方,层层叠叠的巴掌印覆盖在上面,一片深红,肿起最高的**处横亘着皮带的长条形印记,整个屁股像发泡后的大馒头,酥软蓬松。

    如果受到凌虐的只是屁股也就算了,但显然不是,**里放了一个尺寸骇人的***,黑色的橡胶把柄露在外面,嗡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小C一脸媚态,涕泗横流也就不奇怪了,入口的地方被完全撑开,红肿的模样一看就是被好好收拾过了,连一丝褶皱都没有,狠狠地吸住***,任它在里面肆虐驰骋。大腿上绑着分腿器,两条雪白光洁的大腿完全打开,引人遐想。再往里一点小A看不到,但毋庸置疑分身肯定被系住了,这种情况下,不被系住反而更可怕。

    小C难耐地趴在床上,很想略微撅低一点,让前端能碰到床垫,稍微缓解一下,但他不敢,刻入骨子里的恐惧和服从如影随形。他一开始不知为什么D君竟然离开了一会儿,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时间,看见小A才知道缘由,不过也见怪不怪了,自从他们四个人住一块后,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但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最狼狈耻辱的样子被人看个精光。还没等他休息好,臀上接触到了一个冰凉的物件,他心间一紧。

    D君站好后,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语言,扬起皮带,就是狠狠的一记。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房间内,一阵撕裂般的窒息感让小C眼前一黑,短暂的麻木过后是剧烈的疼痛。

    “嘶,嘶哈——哥,哥哥轻点。”破口而出的求饶,带着嘶哑的哭腔,声音细小又有分寸,让人不至于觉得吵闹,也不知是挨过多少次打才被教好的规矩。

    “啪,啪,啪。”回应小C的是沉默的鞭笞,皮带带着韧劲儿,刷刷地抽在肉里,像咬住了那两团**一般,撕扯般的抽打。

    “唔,唔——痛,痛,哥哥。”小C哭得抽抽嗒嗒。屁股上的红痕瞬间又多了几条,基本上没有再可以落下皮带的地方了,两团屁股像是被放到油锅里滚过一遍,有火辣辣的烧灼感,但没有破皮,整个臀面还是保持着一种十分养眼的深红色,像夕阳那般灿烂。小C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身后的鞭打一旦停止,**的折磨便被无限放大,心痒难耐,只能极小幅度地扭动屁股,想要减轻搔痒的感觉,但两片**紧紧地夹着嗡嗡作响的震动棒,被伺候得毫无招架之力。正当他焦灼的时候,能感觉到D君的手指滑入他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很细嫩,又有溢出的汁水,更是细滑一片,D君的手指在那附近打转,也不深入也不用力,就是浅浅地轻轻地,刺激地小C眼泪又流了出来,这比单纯的打屁股更让他羞耻。身后追随着手指撅得更高。

    小A跪在一边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汹涌澎湃,身体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趁着D君不注意,狠狠掐了一把,痛得整个人差点背过气去,但身后越来越粘腻的触感是无法骗人也是无法伪装的,他只能掩耳盗铃地想着只有不摸进去,应该不会发现湿了。正当他想着的时候,清脆的着肉声又响了起来,只见D君又换上了发刷,继续收拾小C可怜的屁股,不知道他今天犯了什么错,竟被收拾得这么惨,整个屁股像被炒熟了般红肿发胀,好像还冒着丝丝的热气,红通痛的,小C本就瘦,**的屁股和盈盈一握的腰肢比起来,视觉冲击太强大。

    这次D君是铁了心要给对方一个教训,拿着厚实的木制发刷,专对着肿得最高的**,一下接着一下得抽到上去,**被阵阵大力挤压到极致,随后又被弹起,留下一道血红的椭圆形印记,像是在给肉制品盖章一般,D君不像是在对待一个人的屁股,就像是在对待一个物件,一份工作。

    “啊,啊——”小C的惨叫如约而至。他心里知道这是D君让他反省的意思,如果反省得过关,才能换一处打,不然直到把这块肉打烂,他也不会换地方。

    “哥,哥哥,我错了。”所以小C哪怕再痛,也得开口反省,他抽泣着道歉,眼泪顺着脸颊滴到床单上。

    “哥哥,请,请把我的屁股打烂吧。”多少次的教训告诉小C,求饶卖乖都没有用,只能把自己的态度低到尘埃里,用最羞耻的语言说出来,才能让D君满意。

    果不其然,身后的发刷还落在刚刚的地方,本就肿得很高的**,此时更是雪上加霜,鲜红泛紫,和另一边形成鲜明的对比,D君还不满意。

    “哥哥,是,是我错了,我,我欠打了。”小C哭得断断续续,“屁股欠打了。屁股痒了,想要哥哥收拾,呜呜呜——”越说越伤心,身下越来越湿,前面被勒得疼,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一触即发。

    发刷还是如约而至,落在不堪一击的**上,狠狠地砸进肉里,原本饱满挺翘的地方都已经失去弹性,无声地接受惩罚,没有反抗的余地。

    小C是真的绝望了,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话才能让D君满意,剧烈的疼痛吞噬了他,大脑无法照常运转,只想逃避这令人窒息的疼痛。

    “啪。”发刷裹着风劈下,抽在**的肉里。

    “啊!啊哈——”迎来了小C的惨叫,“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他痛哭了出来,再也无法保证姿势,为了躲避发刷扭动了起来,丰沛的汁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丰满鲜红的饱满臀部荡来荡去,**又耻辱。

    “啪,啪,啪。”密不透风的发刷继续落在**处,抽得小C叫都叫不出来,脖子向上扬起,又重重地落回到床上,无声地哭泣。

    “动?”D君把发刷贴在他破布一般的**上,开口问道。

    “不,不动不动,再……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小C忙不迭地道歉,生怕惹怒了D君。

    “既然欠收拾,就撅高一点。”D君点了点他的屁股。

    小C不敢不听,哪怕心里再害怕,他也不想尝试违背命令的后果,他努力把屁股撅到最高,方便D君进行责打。小心翼翼地回头对D君求情说:“求,求哥哥把另一边也打烂。”

    D君终于大发慈悲的换了位置,只见左边**处已经肿烂了,椭圆形的发刷印记像刻在上面了一样,边缘处甚至有点泛白,那是破皮的征兆。

    “啪,啪,啪……”对待右边,又是无穷无尽的责打,这次小C都已经无话可以求饶了,埋头忍受。

    小A跪在门边,身后空荡荡的,T恤的下摆扫过**,冰凉凉的,有很痒,他耳边听着劈里啪啦的炒肉声,边悄悄伸手握住了自己身后饱满的**,大腿忍不住紧紧地绞在一起,又滑又凉,指尖触到臀缝处,指甲盖上亮晶晶的一片湿润。

    不够,远远不够……

    D君比对着两瓣臀的颜色,一丝不苟的他希望不要有失偏颇,还没完成手里的工作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他知道应该是B君回来了,于是对门边跪着的小A使了个眼色,让他自己出去。

    小A得到示意,低着头站了起来,揉了揉膝盖,慢腾腾地走了出去。

    B君洗完了澡穿着见白色的T恤,手里拿着皮拍和藤条,小A使出了吃奶的意志力才没重新逃回房里,他颤颤巍巍地走出房间,关好门,低头站在B君面前,双手不自在地绞在身前,想遮又不敢遮。

    B君抬眼看了看他,伸手把小A的T恤脱了,让他整个人赤裸裸地站在面前。